每晚修炼的地方,苍苍还在那里吧?不要紧吗?”
——
同一时刻。
大难临头的向高飞暂且不提,茫茫夜色下,丹·哈里斯整个身体都变成火烧炭一般的红色,狼狈奔跑在汀州南面的芦苇丛中。
他手脚发软,跌跌撞撞,口中却有力地喷射出一连串的美国国骂。
丹把自己的搭档、上司、上司的上司,还有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耳机、这个奇奇怪怪的岛屿、岛屿上奇奇怪怪的人fuck了一遍又一遍,因为fuck得太全神贯注,被一根倒下的树枝跟绊倒在地。
他啊了一声,整个人被芦苇淹没,滚了三四圈才停下来。
被他fuck的物体又多了一项,又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成功爬起。
追兵好像没有出现,
丹张开嘴,正要吐出一句新的fuck,突然见到前方的芦苇丛发出隐隐的金光。
他连忙蹲下,慢慢地将芦苇拨开。
前面竟然是一片小小的空地了,空地上的芦苇被清理干净,又扑上了草席,摆上蒲团。
蒲团上蜷缩着一个看起来才五六岁的小孩,长头发,分不清性别,披着奇怪的金色衣服,用头埋在胳膊底下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