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希望最好能准备半年。”
“三个月对你们来说也足够了。”应泊道,“早点承认,有些事可以早点办,意识形态既不能当钱花也不能当饭吃,别那么认真。”
“你说得轻巧。”郝西道。
汽车停在三汊矶大桥边,趁着行人不注意,三人从桥边跳下去。
岛上这一块地方的树林已经铲平,他们正落在这里,应泊和郝西跳下来后没动,站在原地继续讨论。然后,郝西带着应泊的意见,去电脑房找台电脑同上面报告。
其他人还没过来,留在空地上的只有应泊和苍苍子了。
应泊和郝西说话时,苍苍子一直没有插嘴,来到岛上,也只是安静地站着,好奇打量周围。现在应泊送走郝西,回过头看他,第一句话便是:“你竟然会说‘朋友’?”
这句话的语气,与其说是疑惑,不如说是诧异。
苍苍子眼中满是笑意:“我以为你不愿意。”
“你在云梦泽是公众人物,就算我隐瞒,他们也有可能查到。”应泊说出他讲道侣的原因。
之前思考的时候,应泊已经放弃了诸如删除朝夕网上关于苍苍子的一切的可能,这工程太大了,哪怕有小光球帮助他,一时半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