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盛,“不知道贺大校有没有看过我提交给校董会的第一期招生计划?既然第一期的推荐生名额已经占据了整个招生计划名额的百分之四十,我就干脆又增加了其他一些推荐生名额,分给其他校董……嗯,目前除了我以外,阎校董名下也有五个名额。”
一旁,跟着贺大校来谈判的几个参谋嘴角抽搐,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有名额,但我其实不认识几个能推荐进来的学生,”应泊叹息,“几天前和董二少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件事,他晓得了我的苦恼,就说想要一个推荐生名额给他家大哥,又听说我缺资金,又说借我一点,当时我拒绝了,没想到他还是叫助理打钱过来。现在两个烦恼一起解决了,董二少真是个好人。”
贺大校:“……”
不是,学校资格都还没办下来呢,你就开始卖入学资格了?
还有那董二少,知道你有钱,但你有必要一出就出五百万吗?五百万修一栋教学楼都是足够的啊。
贺大校在心里咆哮一阵,又默默算起自己那个不成才的儿子。
他儿子今年十六岁,未成年,当然没有参军,也不是公务员,没有可能挤进国家推荐生的名单里。况且应泊办的这个学校教学成果如何,他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