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这个词,阎喆已经浑身无力。
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阎唧唧,你不觉得目前我掌握的资源只供我们两个用太浪费了吗?”应泊沉稳回答。
一开始,应泊这个想法是模糊的,但这次出门,接触到连阵法能用不能用都看不出来的“擅长阵法者”张天师,他的想法才清晰起来。
比起需要重头摸索的其他人,拥有朝夕直播的他运气实在好太多。
“……所以,从资源最大化利用看,也没必要对朝夕直播遮遮掩掩,”应泊道,“那里面的东西拿出去,在新时代里随随便便就能换取曾经我们认为非常宝贵的东西,无论是人、物,还是权力。”
“这三样你喜欢?”阎喆皱着眉问。
作为亲近的人,他对应泊的回答是有把握的。
果然,应泊道:“啊?那种东西?随便啦。”
“那你为什么……”
“世界要发生巨变了,哥,”应泊想了想,道,“我想让它变得更和我心意一点。”
明白了什么的阎喆咽下一口唾沫。
月光洒在江面上,名为龙洲的两个小岛被月色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阎喆看着这些,艰难地问,“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