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她在此,很多年后她在此,现在她正在此。
应泊匆忙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奔上大桥。
阎喆紧跟在他身后,他瞠目结舌看着眼前一切,因为没把半分注意力放在脚下,被石墩绊得走路趔趔趄趄。
最后他干脆扶着应泊的肩膀,两人一起站在桥上。
“天,”阎喆道,“这是——”
灵气。
从遥远群山之中,被水流携着奔流而来,随着支流汇入这条江水,灵气也一同汇入。到了星城这一段,五颜六色的灵气已形成了一条长龙,往前看不到头,往后看不到尾,如白流击水面的轰然声是它的咆哮,有节奏变化的身姿是它跳动的心脏。如果有人想问什么叫灵脉,那他站在这座桥上一看,就知道这便是灵脉了。
真正的灵脉,应泊甚至能感觉到它跳动的脉搏。
站在桥上,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迎面吹来带着水腥气的风,而是灵气。
灵气随风扑面,根本无需运转心法,应泊也能感觉到它们争先恐后乳燕投林一般没入他的身体,接着又从他的身体中穿透过去,遗留下来的不足千百分之一。轰然声里,它们有一些随风向外扩散,仿佛某种实际存在的物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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