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呢?
高铁一路上不知道撩了小荷才露尖尖角多少句的应泊的确有一点心虚,但他面上绝对不会表现出这种不对劲,一边回答阎喆功法上的疑惑,一边仔细观察路边。
他好些年没回来,面对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其实有些陌生。但新城建立在旧城的骨骼上,大致的道路走向并不会改。
如今的他还能看到更多过去看不见的东西,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灵气,闪烁在树叶间的灵气,凝固在车轮下的灵气,随人类一呼一吸吐出吞进的灵气……比昨天他离开这座城市时见到的更多。
这种增长远没达到峰值,应泊完全想象不出那时的情景。
不过,城市间的灵气,果然不如山里的灵气清澈么?
少倒是没少多少,也是,若以风水论,星城也是千年古城,位置比小潇山那种土山包好多了。
看来深山老林的灵气并不会比城市多多少,两地的区别,只是城市中灵气浑浊一些,而山中灵气清澈一些。
应泊坐车在城里奔驰了四个多小时,只得出这样一个印象。
夜幕降临,他们在路边小店吃完晚饭,阎喆问:“接下来去岳麓山?”
“嗯。”应泊点头,“岳麓山无论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