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剑痕还在,这让孟七七感到一丝由衷的欣喜,冲散了尧光的记忆所带给他的沉郁。剑痕给他的感觉也仍如从前一样,桀骜的、醉意疏狂的,甚至还带着一点在泥土下窖藏许久的酒香。
也不知周自横如今在何处,如此不靠谱的长辈,生平仅见。
等等,周自横?尧光?
孟七七细细一想,觉得这两人倒有些共通之处。这两人同样的不信命,同样的桀骜不驯,若他们来构造大阵,那这个大阵必不会像陈伯衍手中的捭阖阵那样需要无穷无尽的精密的演算,因为那不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
尧光的招式,以随性居多。有些招不成招,却能杀敌无数。他可以在雪白的城墙上写下狂放的诗篇,可以构造如此宏伟的秘境,他绝对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一位霸者的大阵,应该更霸道、更无拘束。
天地之间,任我来去。
苍生万物,尽在掌中。
对,就是这样!掌控大阵的关键其实不在于对大阵有多少了解,去取得它的认同,大阵只是大阵,你才是大阵的主人。
你要做的,是降服它!
思及此,孟七七茅塞顿开。现在大阵认可的主人还是尧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