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尽管敲门。”
陈家的军士对于陈伯衍总有种盲目的信任,见陈伯衍如此淡然,陈辉便也放下心来,上前敲门。奇就奇在他刚把手搭在门上,屋内的声音就断了。
“进来。”金满的声音倒还带着隐约的怒气,和一丝不耐烦。
陈辉推至一旁,让陈伯衍先行。
金满坐在屋内唯一完好的一张椅子上,抬眸看向来人,“啧,怎么是你啊,孟七七呢?”
陈伯衍环顾四周,与表情略显僵硬的陆云亭点头致意,才道:“小师叔在神京,金先生难道不知?”
金满眯起眼来,自顾自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给自己倒酒。然而一只带着剑伤的手却伸过来按住了酒壶盖子,一道略带训斥的声音随即响起:“你有伤,不可饮酒。”
金满抬眸,“我说陆大牛你怎的如此烦人?”
“你若行事有度,我便不必烦你。”
“滚。”
金满这两月以来,被他说教说得头发都快掉光了,此刻见着他便心生烦躁。有了他做比较,陈伯衍都变得可爱许多。
“我大哥伤重,烦请你派人送他去神京。他若不愿走,便打晕带走。”金满学不来求人的语气,可声音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