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陈伯衍适时递过来一块烤好的肉,道:“子鹿不会有事的,他虽心善,但对这九万大山比我们要熟悉。”
孟七七挑眉:“你还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至少你方才绝不是在想我。”陈伯衍淡然道。
哟呵,长能耐了。
孟七七道:“你近在眼前,我为何还要想你?”
陈伯衍:“想不想,与距离无关。”
“那你现在在想我吗?”孟七七跟他卯上了。
“如你所想。”陈伯衍答。
孟七七很气,他觉得陈伯衍越来越缺管教了。这里没有外人,他就开始不守规矩、不敬师长,连小师叔都不叫了。
啊,不对,这里还有个外人呢。
孟七七转过头去,就见忍冬平静地看着他们,问:“一对?”
一个姑娘家都这么平静,孟七七就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了,大方地点头。于是忍冬“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烤肉,而后放在侯暮云身前的大叶子上。
侯暮云再次醒了过来,眼中的赤红稍稍褪了一些。大约是太饿了,他开始狼吞虎咽,也没有去挣脱绑在后腿上的捆仙绳。
山外没有什么动静,抱守宗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