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年不几年,朗胥有种再来,我定杀了他祭奠师父!”裴元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声在殿内回响。
“师弟,你冷静些。”褚令庵蹙眉:“先不说师父本就是在与他公平约战时去世的,你若把它算作私怨,岂不是给师父蒙羞?再者,朗胥四年前就已经是那等恐怖的实力,四年后,你有信心能打得过他?”
“可这、那你说怎么办!”裴元气呼呼地坐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诸位师兄先不必着急,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的情况,即便它真的发生了,我们孤山剑阁也不会真就怕了一个朗胥。师父挡得住,我们也一定能挡得住。”孟七七声音清亮,字字掷地有声。
一直沉默着的四师兄施舆道:“小师弟说的没错,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朗胥不是什么不可逾越的高山,哪怕剑阁只剩下一个人,也能把他翻过去。”
唐礼大为感动,四师兄平日里沉默寡言,这回竟然说了那么长几句话,太难得了。其余几位师兄的心中也荡漾着感动的波纹,看得施舆头皮发麻。
接下来孟七七又与他们说了许多关外的见闻,挑着几桩自己的趣事讲了,众人脸上这才又有了笑容。但就像他们知道孟七七在关外的生活不可能像他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