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回头看向陈伯衍,道:“放心吧,禁术的危害虽然严重,但并非没有痊愈之法。若没有这个禁术,我此时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也没有机会,再次与你相见。
周自横曾警告过他,轻易不能动用禁术,轻则经脉受损,重则折损寿命。
但是大道苍茫,他不过就是天地间一只小小蝼蚁,有失,才有得。
“有些事,拼一拼才会知道结果。”孟七七道。
“我明白。”风轻轻吹过,陈伯衍在孟七七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是纯粹而清澈的。
我明白我回来得有些太晚了。
我明白你不是一个愿意处处依靠别人的人,向死而生、不顾一切,我不如你。
“可是,你也该给我一个为你出头的机会,小师叔。”陈伯衍无奈。
“就像从前那样,我动口,你动手?”孟七七想起往事,嘴边泛起一丝笑意。
“陈芳君永远为您效劳。”
“那就请大师侄——为我守一辈子的夜吧。”
末了,孟七七又调侃道:“你可以尽情地打坐。”
与此同时,防卫司大牢内,孙涵与顾明义单独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