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浊。没有证据的事,多说无益。”
“你倒是镇定得很,就不怕朕怀疑你?”皇帝幽幽问道。
“陛下明察秋毫,定不会上小人的当。”孟七七道。
皇帝无奈摇头,“可你要知道,你若以神识攻击,皇儿身上不光不会留下任何伤痕,被伤至痴傻也不是不可能。再者,皇儿与那林姑娘同时出事,焉能知道是不是你为了将林家的那桩案子做成铁案而杀人灭口?”
“那陛下信吗?”孟七七大胆反问。
皇帝不回答,却低头问道:“顾明义,你说呢?”
顾明义不敢抬头,恳切道:“陛下明鉴,臣亲眼瞧见他用神识攻击二皇子殿下,即便真凶不是他,可他定与二皇子的病状脱不了干系!”
“顾将军,不可胡言。”孙涵沉声道。
皇帝抬手,将所有声音压下,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诸人,道:“朕只要你们给朕一个交代,究竟是谁胆敢在神京城内动朕的儿子,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造事。”
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无边的怒意。正如结冰的湖面下,你永远不知道奔涌的怒涛究竟会在何时冲破冰面。此时此刻,没有人再去计较二皇子究竟犯下了多大的过错,林家究竟有何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