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孟七七现在是真的想喝, 便催促道:“你去给我拿一壶来。”
陈伯衍不动。
孟七七挑眉, 道:“使唤不动你了?”
“小师叔, 菜都要凉了。”陈伯衍劝道。
“那又如何,人都有死的时候, 更何况菜。”孟七七说着, 干脆从须弥戒中取酒。这些可都是周自横存在他这儿的好酒,喝一壶少一壶。
陈伯衍却又按住了他打开壶塞的手, 道:“小师叔三言两语便将往事带过, 然后呢?你伤得到底有多重, 之后又去了哪里,陈家是否再为难于你,你都不打算与我说吗?”
孟七七瞥向桌上的红烧鱼,反问道:“你吃一条鱼, 还要问是从哪条河里抓上来, 鱼流了多少血吗?”
“这不一样, 小师叔。”陈伯衍缓缓地单膝跪地,似无奈,又似心疼地抓住孟七七的手,语气坚定,道:“你愿不愿意说,与我想不想知道, 是两回事。”
“这确实不同。”孟七七不可否认。这是一段陈伯衍完全不记得的往事,他当时昏迷着,再如何想也是想不起来的。
但是,自从孟七七知道自己体内留有陈伯衍的元力保护之后,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