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一样好。
三人最终并排坐在门槛上吃早点,孟七七撕了点包子皮扔出去,引来几只麻雀在门前叽叽喳喳。
麻雀叽喳,少年如画。
温暖的春光仿佛让时间倒流,青涩重新回到他们的眉眼,让为数不多的从客栈前路过的人们,忍不住往这儿多瞧了几眼。
孟七七一贯坐在中间的位置,托腮消磨着大好时光,说:“那个三大五粗到底什么时候来砸场子?”
沈青崖斯文地捧着碗,道:“很快了。”
过了一会儿,孟七七又问:“很快是多快?”
沈青崖便又耐着性子回答他:“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孟七七便说:“哪有那么快,我打赌他现在一定在茅房。”
沈青崖叹了口气,看向陈伯衍,道:“你能不能管管?”
陈伯衍摇头,“现在他管我。”
孟七七便笑了,他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喜悦。是以当蔡东家出现,嘴上说着“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坐门槛上吃饭”,把他们赶去屋里坐的时候,他还反过来把蔡东家也给拉到门槛上坐下。
四个人,一字排开,可怜的蔡东家被挤在当中,逃都逃不了。
“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