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亮了些。
“第二个人长期用眼,发小陪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视网膜炎症,她在发小控制下努力休整,发小回去了,她左眼视力愈发模糊,去到德国才知道是误诊,角膜劳损加非常规性黄斑病变因为年龄被诊断成常规的视网膜炎症。”
陆允信的手停下。
江甜放慢语速:“第三个人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多少岁,就是多少年,我们抱过牵过睡过,我们偷过莲蓬,看过群架,采过崖花,知道对方所有囧事和得意,知道对方第一个喜欢的人,甚至第一次来姨妈。”
“想知道笑话是什么吗?”江甜问。
“宝宝……”陆允信抱紧她。
江甜想笑。
大抵是被陆允信搂太紧,她艰难地扯了下唇角。
“笑话是,眼睛被误诊的,是个漫画家。出现误诊的,是个德艺双馨、还差一天退休的老教授,老教授半辈子声名变为狼藉,漫画家烧了医院不到百万的赔款远赴德国。”
“治疗分保守治疗和动手术,德国是治眼科最先进的地方,她保守治疗大半年却失败了。左眼角膜接近脱落,眼压影响右眼,如果左眼不做失明手术,那么右眼也会逐渐看不见。可她不想做,无比执念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