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被照顾的病号……”
“啊?”
下一秒,耳垂被某人偏头衔住。
江甜一噤,浑身都热了……
窗外星斗如洒,春夜灌木里有小动物盎然的吱吱声,起一阵伏一阵。
她不常做家务,也没有长期用鼠标敲键盘,除了右手中指内侧有一块中学时期磨成的薄茧,整只手细腻柔软,微微的凉意裹着硬热。
手被带着,缓慢地探进布料,再触到热意,江甜整个人乱到无措,只剩脑袋里“嗡嗡嗡”。
她害怕地不敢用力,没有陆允信自己动手舒畅。
偏偏陆允信爱极她红透着脸、想说什么调戏自己、自己稍微乱来一点,她登时抿唇支吾,紧张得不像话。
陆允信便逗她,亲亲她额角,亲亲她鼻尖,亲得她侧蜷了双腿,陆允信眸色暗了暗,带她手的动作亦有些克制不住。
快,慢,极慢,忽然快,又忽然慢。
江甜手早已不是自己的手,陆允信伏在她肩窝粗重地呼吸,近乎沙哑的气音萦绕在她耳边。
片段很碎,泡温泉般,热热酥酥,不知不觉没了全身。
江甜起先还会“嗯”“有”,乖巧回答。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