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敲下。
快十一点的时候,江近城给江甜打了电话。
江甜“哦”“嗯”“谢谢爸爸”应得礼貌又疏离。
电话那头,江近城无奈:“我知道你怨爸爸,可爸爸最近几个月都在忙——”
“忙着结婚吗?”江甜软笑,笑意不达眼底。
“结婚?”江近城皱眉,“什么结婚?谁结婚?”
听着他全然不知情的语调,江甜顿时来了脾气:“你啊!”
江近城怔:“我就回了一趟老家,然后——”
“对啊,然后二叔家那位给你介绍了一场相亲,你去了,还答应了,二叔家那位还专门打电话问程女士要不要去参加婚礼,”江甜学说,“那姑娘可漂亮了,洗衣做饭打扫家务样样都会,逢人这长那短招呼得可亲热了,关键是才二十出头,水灵灵的,以后给近城生个大胖小子贤惠养着,才有家的样子嘛,不像某些人眼睛长在头顶上,整天抛头露面……”
江近城解释:“确实有个小姑娘,到你奶奶家吃饭,他们就开了个玩笑,”江近城哭笑不得,“姑娘那么年轻,我哪儿能啊,我吃个饭就到小凉山忙基建项目去了,三个多月,给你和你妈妈带了点晒干的薰衣草出来,薰衣草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