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看我,”毛线半开玩笑半认真,“都两年了牵扯着还没个结果,我怕你这么蠢下去,下次哭的就是你。”
“那我也愿意,”江甜冲毛线,“他那么好……”
“你再举两个。”秦诗在陆允信的问题上与毛线达成一致。
“真的有很多啊,”江甜抱着玻璃杯嘟囔,“我喜欢他成绩好,身高好,比例好,下巴好,嘴巴好,鼻子好,耳朵好,就连眼睫毛的长度,”她半眯着眼,把手举到桌子中间,用拇指抵着离小指指尖四分之一的位置,“都刚刚好……”
毛线和眼还红红的秦诗对视欲吐。
三人坐在居中的小隔间,一只指节分明的手穿过珠帘从后面的座位上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握一下某人的手。
“我知道了。”嗓音温醇低缓。
四个字,手收回去。
江甜楞几秒,突地掀开帘子蹭起来,刚好撞见后面桌上一台屏幕闪烁着星辰的笔记本,笔记本旁放着杯白水,甜品店暖黄的灯光切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把影子投在桌上。
江甜望他时,他也望着江甜,单手托脸,深邃的眸光里漾着浅浅笑意。
江甜恼羞,一把将他的帽檐从额前拽到脑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