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订了个大包厢。
五彩灯光踩着节拍旋落在地。
香槟,彩带,花束,蛋糕。
傅逸人脉广, 一中和三中的朋友来了好多,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鼎沸的空气中充斥着类似棉花糖的甜香。
“五六七八-九……要不要?”
“十到尖, 压死,继续跳啊你。”
“四个三,孙子,”傅逸当地主甩下牌,手里剩个单张得意洋洋,“你以为爸爸收不回来吗,你以为甜姐儿两轮都不要了,手里还能是炸-弹……”
傅逸话没说完,江甜朝他眨着眼睛,轻描淡写推出两张王。
牌桌顿时安静。
片刻,一片哄笑。
傅逸气得罢了个四:“卧槽斗个地主而已,甜姐儿你特么藏这么深怎么不去演谍战片啊!”
“自己辣鸡。”江甜笑着腾身,反手就把一张沾了双面胶的纸条贴上傅逸脑门。
江甜左边坐着学操作的秦诗,下家是宋易修。
傅逸洗牌的间隙,宋易修切火龙果分给大家,他刀法快而优雅,切给江甜的,格外大块。
同学们“噢哟”“啧啧”地起哄,江甜抬手把最大块的塞到带头女同学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