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问。
“白天走太多山路, 磨了脚,明天还要进山活动,”陆允信平淡道, “有没有软一点,长一点,可以贴的软布……”
“卫生巾,”大妈“嗨”一声, 一边扭着笨臀带陆允信去货架,一边说,“我儿子他们大学军训也是在胶鞋里塞卫生巾,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磨了脚多痛,自己舒服才是真的,”说着,她问,“你们还没睡?”
陆允信跟过去,不咸不淡“嗯”一声。
“是这样,女生们睡得早,男生们打游戏啊,乱七八糟的得折腾到好晚,”大妈滔滔不绝完,给陆允信指,“日用给女生,夜用给男生,你一样拿几包……”
陆允信手碰到粉红松软的包装时,顿了一下,随即又泰然自若地捡日用,捡夜用,状似无意地捎了包超长夜用,又在热饮柜里取了盒红枣谷物奶。
要了两个塑料袋,结账,离开。
………
厕所很安静,安静到江甜望着蜘蛛从白墙爬过,能听到它把灰踢落的声音。
先前的痛感过去,江甜不断转移注意力来麻痹自己的恐惧,脚蹲得快麻掉时,门口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三下门响,撕拉撕扯塑料,然后,一片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