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自己,然后轻掀自己的头纱,微微俯身……
嗷……
江甜探个脑袋:“秦诗可不可以开空调?我被子太厚,在床上好热。”
城市另一个方向,南大家属院。
陆允信坐在地毯上,长腿一曲一直。
面条坐在他腿旁,前爪撑着他小腿,挂着笑脸哈气……等他分蛋糕。
狗的肠胃不能承受太甜的东西,陆允信把其中一半表面的抹茶和奶油统统刮到另一边,又仔细地把夹层的椰果剔掉,这才喂给它:“好吃?”
面条嘴里嚼着东西只能“呜呜”,尾巴倒是摇得欢快。
陆允信看着面条清澈的眼睛,不知怎地,脑海里忽然浮出那人给她擦奶油,她“咯咯”笑,再有就是晚自习,她发短信……
陆允信吃两口吃不下去,丢了叉子赤脚朝床上走。
“真不知道这种甜得发腻的东西怎么下得去口。”
月亮在窗外对他笑:下得去。
陆允信烦躁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整个白天,陆允信气压都低得可怕。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冯蔚然转过来翻他卷子:“卧槽你已经把五月份的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