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铺的炕,只等着来人的时候将仆人安排进去,男的一间女的一间先暂时挤着。
客人们有客房,农村的大土炕整整两大间足可以够别人住了。这次回来顾母也不用下去做饭了,她都是将要做的东西找出来自有下人们在做,就是这样她心里已经很满意了,觉得过上了有人使唤的日子这在村里也是没有她这样享福的老太太了。
段芳草也觉得这顾母有趣,其实顾云安做了县令应该将他们都接过去的,可是因为那个县穷他们也不爱离开故土这才让他们在故居住了,如果顾云安再升迁只怕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她将这事一说顾母还笑道:“哪个县令不是要做个三四年的,升迁哪有这么快。再说了,再升能去哪儿,总不能接我们进京城吧?”普通的小老百姓听到京城都觉得想都不敢想的,所以顾母以为自己这纯粹是玩笑话。
顾云安但笑不语,只道:“儿能有今日的成就自要多谢父母与两位兄长,所以若真的升了迁自不会怠慢了你们。”他最近做官做的这嘴越发的油滑了,无论做不做得到这好话先说了总是会让别人身心愉悦,至少不会讨厌他吧!
段芳草道:“那到时候你去京城就将爹娘接去啊。”
“天子脚下能是说去就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