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来了……我不怕的……”
“那边的人,只要是人,都想要钱、权……我不怕的……”
“这次……我更不怕……”
他笑起来,又是那种诡异的笑。
“我有一只替罪羊。”他哼起来,带有一种怪异的调调,“我有一只替罪羊,我有她的头发……”
萧珩闭上眼。
头发。她的头发。
———
深夜十一点,弇城忽降暴雨。
钟贞坐在飘窗上,盯着窗上快速游移的雨迹,树影交错闪动。外面瓢泼大雨,萧珩还没回来,她一点也睡不着。
秦淑原打电话给钟父,说路上堵车了,晚点回家,十分钟后,钟竹生下楼接秦淑原。
门一开,钟贞反射性地跑到玄关。
秦淑原风衣湿了大半,她脱下外衣,和钟贞打招呼,心情似乎不错。
钟贞心不在焉,没有回应。
时针渐渐逼近十二,她蜷缩在客厅沙发上等待。萧珩不回来,她绝对不睡。
大脑极度困乏,她陷入一个短暂快速、走马灯般的梦中。
蓝色月光下,弥漫着一场迷红色的雾。
干瘪漆黑的树影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