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情绪低落,她安慰了几句。
隔天,两人约在北京一处胡同口见面,只消往里走几步,便有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馆,一进门,仿佛回到上世纪的民国租界,精致复古。
这个咖啡馆鲜有人知,秦淑原在北京时常光顾这里。
友人在她面前坐下,笑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这种地方。”
“这儿的咖啡醇正,用料好。”
友人低头喝了一口,皱眉放下,“苦。”
“说点高兴的,”秦淑原搅动几下咖啡,垂眸看这深褐色漩涡,白色浮沫从杯沿流下,“他驻外多少年了,今年有消息要回来了吧?”
“嗯,是说要回了。”
“这下你要长住北京了,想好之后的打算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区别,教教书。”
秦淑原抬眸看她,“你那不是教书,是艺术。”
“我记得你大学那会,有一场你的独奏会,那首压轴的曲子,我一直记着。”
友人怔住,“是李斯特的钟。”
“对,”她笑,“我这几年也在听。”
她有点诧异,“你也听?”
“你毕业那会寄放在我那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