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钟父掩饰地笑笑。
萧珩转身回屋时,瞥一眼镜子。
睡衣领宽松,有一个暗紫色的痕迹很明显,在他锁骨上。
他当是什么。
他乖女儿亲的吻痕,三天了还没消。
萧珩关好门,水杯随手放在拐角柜上,她从后抱住他。
“哥,教我数学,我不会做,明天早上要交的。”
他拉开她双手,“你最近胆子挺大的。”
钟贞坐在他床上,扔给他习题本,“他们又不查房,我们别做贼心虚嘛。”
她想了想,强调,“我们这是正当学习。”
萧珩神情寡淡,他一面翻看她题目,一面说:“正当学习是在学校。”
他一本正经道:“但,你现在是在我床上。”
钟贞恼羞成怒地朝他扔了个枕头。
…
国庆假的第二天,秦淑原临时有事要回一趟北京。
钟父开车将她送到机场,钟贞萧珩去送别。
临进入安检前,秦淑原叫住萧珩,两人单独到一旁谈话。
这次回北京,秦淑原在车上便和钟父聊了许久,嘴角噙笑,似乎心情格外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