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怀抱。
她有种身处梦境云端飘然之感。
浴间,没开灯。
她被他抵在移门上亲吻,窗外风雨飘摇,幽光时隐时现。
风从窗缝钻入时,他在解开她身上的衬衣纽扣,那像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在巡视她的身体。
骤然的冷,激得她浑身一颤。他又俯身亲吻,锁骨下,左胸口,随心脏跳动,他想一寸寸吻遍她,沿尾椎至眉间。
她说要勾引。
她不知道,在她还没开口前,他就预料到他会永远败下阵来。
她说出口了,就等于不再给他清醒的可能。
萧珩觉得,钟贞是残忍的、暗夜幻化出的妖魔。她企图一点点蚕食他,他明知结果,仍受到她的吸引,不可抗拒。
沉浮中,萧珩抬头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