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这位继母的有些举止,有点奇怪,像是在试探什么。
女孩不说话,似乎默认了。
秦淑原还没拿出钥匙,门从里打开,一位中年妇女满脸笑容地同她打招呼,用普通话夹杂着方言说着:“哦哟,你回来哉,我等你长长远远。”
女人脸上神情僵了霎,转而恢复微微的笑意,问:“什么事?”
“就是,我明天没空来哉,公司说换个人来。”
秦淑原点点头,“行,辛苦你了。”
妇女拎着包,出来时又朝钟贞问候道别。
钟贞看清她衣服左胸口处的一行字。
是保洁公司的阿姨。
她在玄关处慢慢地换好鞋,眼角瞥见秦淑原在厨房洗菜,她轻手轻脚走到阳台。为了不惊动她,钟贞没开阳台门,她掀开一角帘子,看见地上一滩水渍。
衣服洗了没多久。
她回房间又仔细看了一遍,摸了摸床底。
没有灰尘,干净如初。
对秦淑原请保姆定期打扫的事,钟贞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总觉着怪,又感到合理。她也想不出为什么,仿佛,秦淑原就天生适合不做这些事,她就天生适合十指不沾阳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