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存在。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钟贞摸到他的手:“怎么了?”
门外,一串脚步声倏地靠近,停在房门前。
她噤声,紧张地攥住床单。
不知道是她父亲还是秦淑原,但无论是谁,只要推门进来,他们俩就死定了。
钟贞在这奇异的安静中迅速做好决定。不管谁推门进来,她就说是她勾引萧珩的,她借机买酒喝醉,不要脸地到他房间。
那人一直站在门前,钟贞打好腹稿正要让萧珩配合一下,他扣住她的手腕,又制住她另一只手,眨眼间,她双手被他一手锁住,高举过头顶。
薄被之下,两人的呼吸将这逼仄空间填满。
她被他压在身下。
钟贞躺在床上,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看不见萧珩,于是试图挣扎一下,发现他惩罚似的用力,为了不让她逃掉。
按以往,她不会逃。
可现在一门之外就有人,不知道是他的母亲还是她的父亲,这种情况下,做什么都不可以。假如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要做什么她都奉陪。
周身浓重的黑暗、消磨意志的闷热将她包围。空气变得稀薄,热意散发,她脸颊发烫,望着黑暗里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