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她:“很美。”
…
钟贞真醉了。
萧珩夺走她的酒时,她下意识地去抢,他放好易拉罐,说:“你不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她恍惚地点头,没去计较酒。
趁她现在安分,萧珩俯身打横抱起她,从阳台摸黑进入客厅。先前灯被她全关了,他只能凭感觉和微弱的夜视去找她的卧室。
她在他怀里又重复念:“你为什么书不放在家里?”
她念了几遍,又跳问别的:“为什么阿姨要和我说你……”
“我觉得你没问题,萧珩,你没有问题……”她喃喃,“是不是医院有问题……”
没得到他的回答,钟贞撇撇嘴。
一分钟后,昏暗里,她蓦地抱紧他,萧珩立即停下脚步。
她勾住他脖子的手很冷,额间发冷汗。
她在他耳边低问:“为什么你说有鬼?为什么会有血?为什么你会受伤?”
“钟贞。”他轻轻拍她的背,有节奏、缓和的。
他声音放柔:“不要怕,它害不到你的。”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