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如常和她打招呼,钟贞转身进卫生间,余光里模糊扫到一段地板。
她愣住,再目光笔直地望过去。
地板整洁光亮,昨夜所见的血迹,犹如一场梦。
钟贞头皮发麻。
痕迹在,是正常,痕迹不在,才有问题。
是有人要掩盖什么。
还是说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
餐桌上,气氛同往常一般无二。
萧珩沉默,秦淑原时不时和钟贞搭话,说些助她轻松上考场的话,但只字未提旁的。
钟贞低头喝粥,瞥眼萧珩。
这个清晨从头至尾,他没给过她一眼。
他对她淡漠如初,好像真是个清冷守礼的哥哥,对她从不逾矩。
旁人面前,他们关系淡如白纸,只怕没人会把他们两联系在一起。
明明昨天十指相缠、她还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他们晚上还睡一张床。
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除了他们自己。
她咬了口煎蛋,想——
刺激。
这样谈恋爱才刺激。
…
两人出路口前,钟贞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