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女老师教女生,男老师教男生,一个老师有时会在一个时间段带两个班。
四班这堂体育课与六班一同上,两班女生排在一起,四列纵队,钟贞个子中等,站在第二排中间,密不透风的位置。
九月末,空气里躁动的闷热一点即燃,时间仿佛回到流火七月。
女老师一身运动装,戴着太阳帽,吹响哨子,人群中骚动渐渐停息。
“我们四班、六班啊,下周八百米测试。”
这个噩耗仿佛新型病毒瞬间感染所有女生。
老师又吹记哨子,示意安静。
“好啊,八百米没什么可怕的,今天我们先练习练习,不当做测试,要求啊……每个人都要跑完八百米。”
…
烈日当空下跑完两圈后,同学们疲惫地集合,老师说了几句队伍便又解散了。
钟贞转身去体育场,甲乙俩同学喊她,她背着身挥挥手,暂时没力气说话。
这时候体育馆洗手间人满为患,她不凑那热闹。
体育场观众席的背阴处,有一排长长的水龙头,往后走几步就是学校的围墙电网,另一头是条曲折的小河,河对岸是早年拆迁的小区人家。
钟贞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