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然而无论他怎么呼唤,安柏却没有一丝醒过来的迹象。
仿佛睡梦中有噩梦的存在,安柏眉头紧皱,眼角沁下了一滴泪水。
齐光轻轻拭去安柏眼角的泪水,将安柏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轻声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在这,齐光一直都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安柏微微动了身子,蝶翅般的睫毛轻颤,而后慢慢睁开了圆滚滚的眼睛。刚睡醒的安柏眼睛就像是浸了水的黑葡萄,雾蒙蒙的样子格外惹人喜爱。
然而还没等齐光好好欣赏,安柏却像走失许久终于找到家人的孩童一样,抱着齐光的腰,将脸埋入齐光的腰嚎啕大哭。
听到安柏的哭声,齐光微愣,而后轻轻拍打着安柏的后背给他顺气,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不怕,我在这呢。”
从毛团到小孩子再到少年,齐光与安柏朝夕相对几十年,然而他从未见过安柏如此痛哭流涕的样子,甚至连失落伤心的时候都是极少的,仿佛安柏天生就应该是快快乐乐,不知愁滋味。而齐光也愿意宠着他,把他养成乐呵呵的样子。
然而今天,安柏抱着他的腰痛苦,他仿佛能感受到安柏的眼泪在他的腰间带来的灼热感,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