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
我愣楞的看着已经合上的卧室门,独自坐在这昏暗的房间中,一低头,抱着被子掉下眼泪。
我不要想。他到底知不知道,之后又会怎么样,我不要去想……
我继续做鸵鸟,得过且过。后来他再来看我的时候,我们都默契的不提那些,只享受和对方在一起的狂热与温存。一转眼进入了六月,南方传来消息,国王一行即将返都了。
我挂着女官的职衔,在王后回来之前,就得回宫待命,做好迎驾的准备。再次入宫,就能和雷昂朝夕相处,一个月前,这还是我强烈的期盼,现在,我却只有满心惊惶。乌瑟回来,意味着我头上的刀就要落下来了。
该来的还是得来。到了回宫的日子,我坐在马车里,像是奔赴刑场一般,被送回宫廷。雷昂早已等不急这一天的来临,我在宫外时,他为了避嫌,只能隔几日去看我一次,这还引来了不少非议。现在我被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就像把一块鲜肉递到饿狼嘴里。当天晚上,他就来到我的卧室,弄得我一夜都没合眼,第二天只好“报病”,结果晚上他又来了,我又羞又气,跟他发起火来,他才收敛了些,让我第叁日总算能下得了床。
国王与王后还有六、七日的时间就该到了。我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