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大碗,一桌一桌的舀肉片,舀肉丝。
杀猪汤,这种乡下粗陋的酒席办的并不精致。
且,寒初夏也没想着要办精致了。
上的菜,就是大碗的肉,大锅的骨头,大锅的猪血汤呈上来。
老人们这一天都凑乎在一起,老兄弟老兄弟的相互道贺着。
一张张满是白胡须的脸,笑的满是皱纹,露出豁出的参次不齐的牙。
老毛头今儿个是真高兴,又颇为心酸。
苍老的,布满了老人斑的手端起大粗瓷碗,“各位老兄弟们,感谢大家伙的捧场,来来,咱们干了。”
“呵呵,托老哥哥你的福泽啊,我们能这样聚在一起。大兄弟,你家的大妞儿,是个能干的。你呀,也是个有福气的。谁说女儿家没用,我瞅着吧,你家大妞儿,是顶有用的。”
老寒头听的欢喜的很。
“是,是,有用,以前我也觉得丫头片子不顶用。可是现在临老临老,才知道,丫头啊,也是有用的。不过,我们家成枫,也是极有用处的。这孩子稳重,比大妞儿这个三急慌的,可是成熟多了。大家伙儿平时愿意给她们小俩个的面子,是我们寒家人的福气。”
不得不说,老头说话真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