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很是惶恐。毕竟,前世,她只是一个没生过娃,也没跟男人有过那种交集的女人。
“墙角,你的柴禾。”
哪曾想,肖忆文却在这时候闷闷地吐出这样的话来。
“啊?”
寒初夏迷惑地眨巴眼睛,视线跟着看向墙角,这才发现,那儿有一背柴火。那不是昨天自己花老鼻子力气砍的柴禾么。
“那啥,谢谢呀,我,柴火,你留着吧……”人家救一命,她这啥感谢物都还同给人呢。在寒初夏想来,柴禾这些就不要了。
哪曾想,她这话却象是招了肖忆文的怒火一样。
这男人倏尔抬头,那原本就大的眼睛,更是凶焰滔滔。唇线,不悦地抿成了一条线。
“不要。”
话落,转身,狠狠地搓起衣服来。
那唰唰的搓衣声音,真让人怀疑,再这样搓下去,那件可怜的衣服,是不是得搓坏了。
“那,我走了……”
不知道怎么的,面对这样寡言的肖忆文,寒初夏就是心虚的很。
前几天的无所谓,心安理得,在这时候都消失无存。
起身去收拾背蒌。
只是,手才沾着背蒌,肖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