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斯年边为母亲手臂上药,边提议:“虽然已经澄清了您清白,但外头风波依旧很大,等缓上一两周后再去如何?”

    “好,我都听你的,只是又打扰你了。”

    洪秀娴面露愧疚:“在美国治疗那段时间,都一直在你那边白吃白住还有人伺候,现在回国还得麻烦你……”

    “不麻烦。”

    陆斯年唇角微勾,面上的淡笑亲切温和,很具安抚力。

    说着,陆斯年将母亲手上的伤上完药后,又在洪秀娴面前蹲下,将她的脚搁置在他腿上,又开始为洪秀娴脚上上药。

    动作自然习惯,而母亲也没有道谢,只是看了眼蹲在脚前的陆斯年没有排外。

    想必,这样的情况平常两人都习以为常,而母亲身上有伤,每次又都是陆斯年为她上药,这种事应该是很常见了!

    “倒是斯年,你也不用一直为我担心,别把自己耽搁了。”

    洪秀娴看着蹲在她脚前细心上药的男人道:“我们俩认识也有六七年载了,从认识后,我就看你一直操心我婚姻状况,又操心我身体的,再这么下去我都得把你时间都耗光了。”

    在国外那些年里,因为洪秀娴的抑郁症所以陆斯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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