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软在床背上,只觉全身处处都疼痛着,痛得她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觉随时都会倒下。

    “再敢说一句这话,我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了信不信!”

    唐雪恐吓道:“反正,你爸看见什么样的你都会要,你少说几句话,我都省心!”

    陆心唯吓得小身板都在瑟瑟发抖,这回,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一句。

    整个人把头埋在身体里,恨不得缩成一小团能躲避那些皮带的抽打。

    唐雪见眼前的人乖了几分,看了眼窝在床角边不敢再说话的孩子,问:“身上疼吗?”

    分明是关切的话语,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没半点母亲的关怀,冷漠、面无表情。

    陆心唯颤抖着声音,从干涸哭哑的喉咙里委屈的说出一句:“不……不疼……”

    “如果爸爸碰到你身上,你疼不疼?”

    “不,呜呜……不疼呜呜呜……”

    ……

    次日,医院。

    安暖坐在病床边陪了一晚上,早晨醒来的时候,就见肩上披着一件男士风衣,沉沉的盖在身上却很暖和。

    风衣上,都还残留着淡淡的药味……

    近乎从衣服上的味道,安暖就能判断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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