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到,这所谓的勇气,说来说去就是人的心思单纯,痴憨而已。”
琉夏听到穆滨城又提起是她主动求婚的事情,不仅没有因此感到羞愧,反而故意昂首挺胸道,“你该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抢到求婚的机会,而觉得不甘心吧。”
穆滨城说,“确实是这样。我不甘心,我嫉妒,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琉夏笑着说,“我不是都已经以身相许了吗,你还想让我拿什么补偿你。”
穆滨城沉默片刻,像是经过十分认真的思考之后,便用正色的语气说道,“你这样说也有道理。既然你这辈子已经补偿了我,那我们俩公平起见,下辈子就让我来跟你求婚,然后我再以身相许。你可一定要记在心底,不许赖帐。”
琉夏听他这样说,虽然心里起来很大的波澜,但是已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好啊,我一定记得,这就是我们俩的抱柱信,无论生死都不敢忘。”
此后两人之间像是被狂风暴雨袭击过的山谷一般,突然又一种休眠一般的沉默。
只是这样的沉默并非是无言,而是千言万语全部堵在心口,像是被洪水续满的堤坝,唯恐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就会有澎湃的情感,倾泻式的喷涌而出。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