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腰背都已近佝偻了,可怜巴巴的也背着一捆稻草,比穆滨城上次见她的时候,还要显得衰老很多。
看到她到来,队伍中许多的人开始不满起来,吵嚷道,“你还有脸来。……”
王翠花那一贯忍辱的脸上,听到一些充满辱骂的的话,也依旧是一副麻木的样子。也只是对着穆滨城作揖,“我们家没有饭吃了,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夏天的时候,王二狗被打了,是他的堂叔亲自动的手。
本来以为这样的皮外伤,用不了几天,自己就好了,却没想到,王二狗的伤口开始溃烂,一直到天气冷下来,才勉强止住溃烂的蔓延。
王二狗在床上躺了半年,还要吃药,已经将家里的余钱花光了。不仅是钱花光,连今年新收的粮食都卖光。
看在王二狗家的小孩面上,几个本家也支援了他们一些粮食,可还是不够。他们家连明年的粮种都吃掉了,可现在那管得了以后,如果再没有粮食下锅,恐怕全家人过不了这个年,就要全部饿死了。
有时候这个命中充满灾难的女人,看到躺在床上哀嚎的王二狗,也会偶尔恶毒的想,这个人要是死了就好了。
可是他的生命力却意外的顽强,他就是不死。全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