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应和赵大心中所想,吱呀一声,县衙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瓮中捉鳖,这个词汇盘旋在沈宣的脑海中。
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被县衙的差役持刀,围困在中间。
一个慈眉善目,满脸堆笑的老人,从县衙里边向着沈宣走来,他说,“老朽杨文礼,想必沈大人听过老朽的名字吧。”
扫视一眼将他们四个人围住的衙役,沈宣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沈宣用感叹的口吻道,“没想到杨大人对洺县的控制,竟然能达到如此地步,俨然是国中之国了。”
对于沈宣的话,杨文礼并不在意,他说,“老朽命苦啊,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一辈子奔波劳碌都是为了他,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替他求求情。”
沈宣说,“意外致人死亡,不必偿命,只需流放即可。你儿子的命还在,你不必求情。”
杨文礼说,“我这儿子从小没吃过苦,如果是流放的话我也于心不忍。更何况老朽年纪大了,不想百年之后,连一个灵前扶棺的人都没有。”
“你想如何。”沈宣忍不住有些发怒道。
杨文礼眯起眼睛说,“竹林村民女朱桃,与人通奸,被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