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很平,轻飘飘地说:“言喻,你和陆衍在一起,是错误的。”
他说完之后,没再说其他的话,似乎在等着言喻的反应。
言喻慢慢地转过身,她蹲得太久了,脚上都有些麻了,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她微微抬起了眼皮,盯着姜舟墨。
许久未见,姜舟墨有变化,但言喻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变化,大概是气质的浮动,他比以前从容,也比以前爱笑了,眸光里仿佛融化着极致的温柔。
言喻拧了下眉头,半晌,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觉得他奇怪了。
因为姜舟墨在无意识地靠近程辞,他一点点地变得和程辞很像。
言喻要站起来,因为脚麻了,血液难以循环,她踉跄了下,姜舟墨微微冰凉的手指,碰到了她裸露的手臂,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言喻推开他的手,自己站定住,先不动,慢慢地缓和着血液的流动,一阵阵酸麻。
姜舟墨笑了,雨雾朦胧了他的五官:“你还是那样倔强。”
言喻抿紧唇:“姜舟墨,谢谢你来看程辞,不过,我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们不是朋友,我们只是陌生人。”
姜舟墨手里撑着伞,他把伞移到了言喻的头上,所答非问:“别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