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让人干涉这件事,也就是陆衍想让这件事发酵。
许志刚不明白:“阿衍,夏夏还是个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毁了她的人生,她会走不下去的。”
陆衍嗓音沉沉,渗透着寒气和不悦:“许伯父,她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需要我一件件地陈述她对言喻所做过的事情么?不说她利用言喻的身份,享受了多少恩惠,就说她三年前,借着许家大小姐的身份,多次为难言喻,在报纸上诋毁言喻,私下买凶害言喻,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让人去打言喻。”
他的语气平缓沉稳,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重锤,敲击在许志刚的心上。
“她现在承受的,不过是言喻当年承受的一半,都是她咎由自取。更何况,许伯父,您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个女儿叫言喻,她曾经受到的所有苦楚,大部分都来自您、徐伯母还有夏夏。”
许志刚的胸口狠狠地收缩了下,他耳畔轰鸣,脑袋里一阵眩晕。
良久,沉沉地叹了口气。
是啊,他愧对言喻,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言喻,言喻想把许颖夏赶走,她才肯回到许家,但赶走许颖夏,他太太就第一个不同意。
陆衍淡声开口:“伯父,您如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