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嗯,不过她去世了。”薄砚神情也很淡然,语气仍旧是温和的,“你不必觉得尴尬,我都不介意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越是这样平淡,越是让人觉得有故事。
南北觉得,薄砚这样的男人,看似强大,又平凡,又似是有受过伤的故事,最容易吸引小女孩了。
但并不包括她。
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很容易想到宋清然,想他们的过去,想他结婚了,想他的妻子怀孕了,想他几次来找她,想他口口声声地说爱她,想他的爱廉价又畸形。
南北最终还是拒绝了薄砚的提议,她跟薄砚真的不熟悉,她不知道薄砚的目的,也不知道薄砚的身份,就这样,她怎么可能跟薄砚一起玩?
薄砚也不在意,他站直了身体,勾唇浅笑:“等你有需要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薄砚走后不久,言喻也来了。
言喻注意到有人来看南北,她好奇地问:“刚刚是有人来过了吗?”
“嗯。”南北说,“阿喻,你说,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女人好么?”
言喻笑了下:“有男人看上你了?想跟你玩暧昧?”
南北低垂眉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