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很酸很酸,眼睛里,雾气迷茫,什么都看不清,她冲了上去,扑在了南北的身上,她颤抖着手,想要抱起南北,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抱起。
言喻的后背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她疼得胸口发胀,却一点都没有松开南北,南北失尽了血色和力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陆衍看到那人踢了言喻一脚,他的神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绷紧了轮廓,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他拽起了那人,冷冷地勾了下唇角,怦然一声,拳头很重,是砸入了骨肉之中,他曲起了腿,狠狠地踹中那人的下巴,骨头碎裂。
那人惨叫,瘫倒在了泥水之中,他捂着下巴,在地上疼得打滚。
陆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瑞士军刀,雨水冲刷,军刀折射着凌厉的光泽,那人吓得想要爬起来,却又被陆衍一脚踩在了胸口之上,辗轧着,陆衍盯着他,问:“刚刚是左腿踢的,还是右腿踢的?”
那一人害怕地抖着身体,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
陆衍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索命的撒旦,保镖已经赶了上来,将其余的几个喽啰都控制住了,陆衍抿直了唇线,毫无温度,他黑眸一沉,腕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