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太丑,鸭舌帽会彻底压坏发型,在暗处到没事,一到亮处,他都不敢再严叙面前摘下帽子。
柯西宁决定重新搭配今晚的穿着。
在衣帽间翻找了一会儿,柯西宁逐渐停下来。不对……他和严叙不是老夫老夫了吗?这人又不是没见过他最丑的模样,素颜、没刷牙、头发蓬乱,每天早晨起床几乎就是这样。
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他忽然琢磨起自己的衣着来?又不是刚谈恋爱的小情侣。
想归这么想,柯西宁还是认认真真地为约会搭配起衣服来。
凌晨十二点。月黑风高,树影飘摇,冷风阵阵。
柯西宁一个人站在电影院门口,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心道他是不是被冻成傻子了,怎么总能听到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声。两分钟后,他明白自己没有被冻傻。这家电影院设备太破旧,隔壁影厅在放映午夜党的鬼片,观众被吓得又哭又叫的。
严叙的飞机误点了。
他赶到后,柯西宁已经在外头等了将近二十分钟。
严叙以为柯西宁早就舒舒服服地坐在电影院里头观看,先去影厅坐下,发现没人。他立刻起来,在电影院里外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他,心急如焚地拨了过去。柯西宁后悔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