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
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柯西宁的侧脸。这目光里掺杂的情绪太过复杂,有点委屈,有点像吃醋,眸光深处萦绕着对柯西宁淡淡的抱怨和谴责。
柯西宁心道,严叙这副表现,倒真像是一个亲眼目睹家中丈夫抛下发妻去花街柳巷调戏花魁的糟糠之妻。柯西宁被严叙看得心砰砰跳,他不自然地别过眼,不去看严叙。
他替自己感到无比的冤枉,先别说他和付琰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合情合法。
付琰夹在两人互通有无的目光中沉默了许久,他忽然揽住柯西宁的肩膀,对严叙扬了扬下巴,宣誓主权似的说道:“严老师你想得没错,生日会是结束了,但西宁的生日还没有结束啊。我才和西宁商量着去街上溜一圈,哎呀,严老师您要一起去吗?”
还没等严叙说个一句半句的,付琰便夸张地说道:“哎呀,我忘了严老师今天刚宣布退圈,外边肯定有很多堵你的记者。这种时候,您还是别和西宁凑一起了,要是被路人看到,说不定还得上一次热搜。”
柯西宁无语地瞥了付琰一眼,心道以后要给付琰改备注了,叫什么付总啊,叫戏精不是很好?
付琰怼人的功力也是可以的,这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