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关系疏离的,真不一定会来。
“我妈这边的亲戚。”柯西宁说道,“自从我妈去世以后,也没怎么联络了。”
严叙想了想,说:“要是觉得勉强,那就不联络。”
柯爸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半个月后,他已经连一粒米、一滴水都难以进食,更别说喝中药,喝一口就吐一口。他的神志越来越不清楚,经常把柯西宁和严叙两人相互认错。
第一次被喊错,柯西宁在帮柯爸爸擦身,听到柯爸爸叫他严叙,他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后来次数多了,柯西宁也就习惯了。他倒是宁愿柯爸爸多认错几次。这至少说明这天柯爸爸的精气神还不错,不至于一天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房间暗沉沉的,窗帘二十四个小时都处于闭合状态,免得有一丝光线透进来,刺激到柯爸爸习惯黑暗的眼睛。
柯爸爸的身体非常虚弱,整个人瘦得像一具没有肉的树干,虚弱到柯西宁不敢开窗,怕稍微有风吹进来,就把柯爸爸给闹着凉了。
一日,柯爸爸昏睡着。
柯西宁用湿毛巾擦拭着柯爸爸的身体,防止他久卧在床而出现褥疮。
少见的,柯爸爸竟然醒来了,微笑地看着他,嘴唇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