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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西宁仍然闭着眼,他睁不开来:“我和妈交代了离婚的事情。”
“我知道。”严叙说,“她和我说过了。”还教训了他一顿。
柯西宁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人保持了挺长时间的沉默,耳边只有对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柯西宁头疼欲裂,他先说:“你没别的事吧?没了我就挂了。”
严叙说:“有。”
柯西宁安静地听他说话。
“我听我妈说今天你们那儿响雷了。”严叙轻声提醒道,“你记得把门窗关得紧一些,窗帘也拉上。不用太害怕,天气预报说八点就不会再下雨了。”
柯西宁:“……”
他坐起身,闭着眼睛,抓了一把头发。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
“为什么我早就说过自己不怕打雷了。”柯西宁疑惑地吐出心声,“你却总是以为我还害怕?”即便都散了,严叙还记得提醒他关门拉窗。
严叙停顿了一会儿。
“西宁。”严叙好听的嗓音伴随着沙沙的电流声,钻到柯西宁的耳朵里,“每次打雷的晚上,你都会做噩梦。”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