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极大的区别,好像这短短几分钟内,就老了好几岁一般。
柯西宁看着严妈妈这副诚恳的模样,心里更觉得愧疚。
他略微低下头,咽下喉咙底部的苦涩:“我这不是和严叙分居。”
严妈妈讶异有余,还稍微欣喜了一些。但她又觉得想不通,人可以骗人,静物是骗不了人的。两个大衣柜,其中一个全部空了是明摆在眼前的事。
柯西宁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说道:“接下来我会和您坦白一件事情。”
严妈妈感觉出气氛很不对劲,她是个过来人了,通过柯西宁这三两句话,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我……”柯西宁张了张嘴,一狠心,咬咬牙告诉了严妈妈,“我和严叙已经离婚了。”
即便早就被缓冲着打了一剂预防针,这个消息仍然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严妈妈的脑门。她的瞳孔慢慢放大,又缩小,最后上半身渐渐松弛下来,躺倒在靠椅上。
“西宁,西宁……”严妈妈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你和严叙离婚了?”
柯西宁没有否认:“是。”
严妈妈沉默了许久。她没有质问柯西宁,也没有哭天喊地,而是紧皱着眉头,脸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