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铃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只有心理医生。”
“也只有他,是压垮路铃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喻飞想了想,认同道:“行。这个剧情在挺后面的,我过几天让编剧过来,改一改。怎么改,再说。”
沈新南再次接过了手机。但他没有说话。
柯西宁觉得有些奇怪,便笑着问:“怎么了?”
“西宁哥。我们今天和严老师一起吃饭。”
柯西宁说:“我知道的啊,你们不是还要给我带夜宵?”
沈新南:“……严老师喝醉了,我和江导也有些醉,送不了他。你要过来吗?”
江喻飞匪夷所思地看向沈新南,低声说道:“司机不是要来了吗?不要麻烦他了。”
沈新南却还是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柯西宁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说:“我可以找人过来接你们。”
沈新南说:“啊,西宁哥,江导找到司机了。不用了,不用了。我挂了。”
柯西宁:“……”
耳边传来一阵忙音。柯西宁拿着手机,皱眉。
司机很快就赶了过来。几人一起做力,把严叙扶到了车里。